还没跑出几步,她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人被狠狠地推到地上。
“砰。”吃下的毒药慢慢起了作用,一股剧痛从胃里开始侵蚀她,她痛苦又惊恐地看着应寒年慢慢走到自己面前,“应寒年,我告诉你,一人做事一人当,是我逼你你母亲做妓,和
我的儿女无关!”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?”应寒年在她面前半蹲下来,低眸阴沉地盯着她,“那我妈做什么了要她担那么大的罪?”
“……”
连蔓哑然。
“她做错什么了,啊?”应寒年歇斯底里地吼出来,咄咄地逼问,“她是看上牧氏泼天的富贵,还是杀了你全家,你要这么折磨她?”
“……”
连蔓瘫坐在地上,被质问得答不上来。
“我可以不找你儿女的麻烦,你去给我做十五年的妓女,就当一笔勾销,如何?行不行啊?”应寒年脸色铁青地吼道。连蔓的眼睫颤得厉害,半晌,眼泪掉落下来,“你以为我想吗?应咏希是没做什么,可她不做什么就能令牧家两个儿子神魂颠倒,我是连家的大小姐,当年我要什么有什么
,挑的联姻对象是牧家的二子,我的人生本该很完美,就因为她一支舞,我的余生全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