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早点带她做个详细检查,而不是放任她去请什么高人。”
“……”
林宜僵硬地站在那里,低眸看着他的头颅。
牧大少爷一向是温温和和的,儒雅贵气,她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慌。“林宜,我现在真的很乱,我父亲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,这些年来,都是我和母亲相依为命,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他近乎慌乱地说着,就
像一个飘在大海里的落难者拼命地抓着一根求生的浮木。
看他这个样子,林宜有些感慨。
但在知道应咏希受过的苦后,林宜对苏美宁实在无感,即使苏美宁现在像连蔓一样死了,她也只会叹一句罪有应得。
当然,她知道长辈种下的孽,小辈是无辜受累。
像连蔓那样,毁了应咏希,也毁了自己的家,牧夏汐都哭晕过去两次,连蔓要是地下有灵,会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?
林宜抿了抿唇,用了点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并将带着热度的杯子放进他仍呈握拢姿势的双手中,“大夫人不会有事的,你先别乱了阵脚,大房还要靠你支撑。”
牧羡枫抬起头看向她,眼眶有些红,他点点头,勉强笑着,“借你吉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