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越伤,越斗人越少。
冯管家是他的心腹,听着听着渐渐琢磨过味来,“您还是觉得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?”
“你确实将应寒年查得一清二楚了?”
牧子良问道,仍然心有疑虑。
“是啊,应寒年的身份没什么问题,生死街那边也打探过了,那多的是人当年见过应氏母子的尸首,应家没人了。”
冯管家认为牧子良在这上面太多心,老是盯着一个应寒年不放,“这应寒年要真是替应咏希回来报仇的,他还敢姓应?”
吃了熊心豹子胆么?
听着这话,牧子良看着他,眼中深不可测,反问道,“要是他真敢呢?”
若是真敢,那说明这份仇种植得太深了。
“……”
冯管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地发凉,幽幽地道,“不能吧,哪会有这样的人,不是太傻,就是太狂。”
“可所有的事就是从他出现以后才发生的,不得不防。”
牧子良站起来,佝偻着背走到窗口,望着外面的道路,两边路灯都挂了上白色丧布,看起来死气沉沉的,令人备感压抑。
刚给老太婆办完三十周年的祭礼,接着又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