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接着病床,江娆躺在床上,头上缠了好些绷带,还有治疗仪
顶在头上,连看她的脸都看得不怎么清楚。
医生不敢保证江娆能活下来,即使能活下来,她头部受过重创,做了大型手术,醒过来也不可能再恢复到从前。
恢复不到就恢复不到吧,能醒过来就好。
林宜站在那里,一只白净、指骨细瘦的手慢慢攀上玻璃,鼻子酸涩极了。
天塌不下来的,江娆。
你可以再重新开始的,别这样就放弃了自己。
“你家人在等你,你粉丝在等你,我也在等你。”她低声地说着,声音哽咽着祈求,“你醒过来吧好不好?什么事都会过去的。”
忽然,长而空旷的走廊里传来远远的脚步声。
林宜侧了侧脸,转身就走,步伐快速地离开,忽然就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,“林宜?”
不太熟也不算特别陌生的声音。
林宜的步子僵了下,随即停下来回头,就见走廊的尽头走出来一个身着白西装的年轻男人,竟是牧羡旭。
他消瘦的身材有些撑不住光鲜亮丽的衣服,他一张脸苍白,浏海的遮掩下,额头上的紫瘀若隐若现。
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