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把年纪亲自出来道歉,也没有任何用处。
就好像一座稳固的金字塔,突然就歪斜了。
悠扬的乐声从二房的偏厅里传来,牧夏汐坐在竖琴前拨弄琴弦,眉眼间有着愁容,连带着琴声都带上一丝悲意。
牧羡光躺在一旁的贵妃榻上,闭着眼欣赏音乐,唇角的弧度很深,一条腿随意搭在旁边晃来晃去,可见心情之好。
年轻的妻子白书雅替他揉着肩膀,牧羡光惬意得不行,半晌,他睁开眼坐直身体,有些不满地看向妹妹,“怎么老弹这么悲的曲子,我心情都给你搞坏了。”
“哥哥,现在家中都成什么样子了,哪有什么值得高兴的。”
牧夏汐停下拨弄琴弦的声,无奈地叹一口气。
她最近不敢出门,明明她不常出现在媒体前,可就是有人认得出她,一认出来就对着她一通骂,指责牧家草菅人命,仿佛事情是她做下的一样。
白书雅安静地坐在一旁,倒上一杯醒好的红酒递给牧羡光。
牧羡光接过来尝了一口,轻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,笑道,“想想我们母亲去世的时候,三房是怎么踩着我们脸的?现在他们落了难,我为什么不高兴?”
“可现在整个牧家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