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哥死了,他现在活着的唯一想法就是杀了凶手。
“如果是牧羡光,他为摊牌特意带了大量保镖,何必还用在翼装上做手脚。”她沙哑地说道,眼神木然无光。
“那是因为他要制造成意外,翼装都破成那样了,想检查都检查不起来,警方也只是将寒哥的遗体交给我了事!”姜祈星咬着牙道,眼睛红了。
“翼装飞行是极限运动,尤其还是在雪风崖飞,太容易失误,牧羡光还不如直接找人去杀应寒年,再推人去顶罪,自己不用承担任何意外的风险。”
她声音沙沙地说道,声音淡淡的。
她在医院里想了很多,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会去想。
她想,提出翼装飞行像个情绪激烈之下的行为,但在翼装上动手脚却又是心思缜密,不太符合一个人的正常逻辑。
所以她想看看,会不会还有别的。
闻言,姜祈星反驳不出来了,想了想,他往前一步,一脚踢向那男人,手按在男人的脖子上逼他跪下来,然后一把扯了对方蒙着眼睛和塞嘴里的布。
男人瑟瑟发抖,一睁开眼就看到冷冰冰的墓碑,直接吓得伏倒在地上,拼命摇头,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”
“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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