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,脸色腊黄,看起来情况很是不妙。
牧羡泉坐在一旁陪着,手上削着一个苹果。
“往年大家来的不是挺早的么?怎么今天一点声音都听不到?”牧子良感觉到有些奇怪,换成往年,那些小辈都是争着来他这里问候,一个比一个生怕跑得慢。
冯管家伺候着站在一旁,道,“是三爷和三夫人怕打扰您休息,让人守在外面,不让人上来扰了您。”
“小年就该热闹热闹,我也是躺这么久,该沾沾喜气了。”牧子良翻一页文件,道,“把人撤掉吧,我也该准备准备起床了。”
牧羡泉坐在那里,削着苹果的手一顿。
“是,老爷。”
冯管家从他手中接过文件放到一旁,扶着他枯瘦的手臂扶他坐起。
牧子良还没坐稳,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来,顾若一手抱着文件满面笑容地走进来,“父亲,您身体不好,起来做什么,还是赶紧躺着吧。”
“……”
牧羡泉看向自己的母亲,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今天这事他父亲其实不知道,他也是被母亲逼着来守爷爷的,现在母亲来了,就代表这最险最后的一步还是要到了……
这事太绝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