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牧羡枫,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,或许,她可以试试挟持受了伤的他……
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,牧羡枫忽然回眸对上她的视线,眼中有着失望和痛楚。
“……”
林宜沉默,唇抿得很紧。
她转眸看向应寒年,应寒年仍是没有看她。
他坐在那里,慵懒恣意、怡然自得,就好像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一样,对整个会议室的保镖视若无睹。
“父亲,您不能杀他。”牧华康站出来焦急地道,“他不过是为母报仇,情有可原,何况连蔓是自杀的,与他无关。”
他急着想要保住应咏希的血脉。
牧家人中,这一刻,大概也只有他是真心想要保应寒年的命。
牧华弘冷眼看着这一幕,今天的事成了一锅乱炖,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下着一手的好棋。
牧子良只当没听到这个儿子的话,坐在首位上看向应寒年,轻描淡写地道,“应寒年,牧家落至今天,你已经算是报了仇,可以去了。”
今晚这一出之后,牧家就更乱。
二房三房他没了指望,连唯一可以信任的牧羡枫也不过是拿着他这条老命玩心机,应寒年能在死之前做到这些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