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房门关得紧紧的。
但他也知道,自己还有机会,因为如今的牧家已经没人立得起来了。
二房中,这时也没有人能睡一个安稳觉。
“黄医生那边一出结果,就立刻告诉我。”
牧华康吩咐一个佣人,然后在大厅里来回踱步,心下焦急紧张。
如果应寒年真是咏希的儿子,那他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人,这是他们夫妻欠咏希的,他要赎罪。
牧华康的身影来回晃着,牧夏汐面如纸色地坐在那里,怎么都接受不了连续的打击。
她眼中空洞得厉害,转头看向牧羡光,伸手去握住他的,“哥,应寒年是我的堂哥?和大哥、三哥、四哥一样?”
刚刚在会议室里讨论半天,是讨论的这个吗?
应寒年是她的堂哥,她喜欢上……自己的堂哥吗?
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?
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
牧羡光坐在一旁,手按着额头,人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应寒年不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么?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应咏希的儿子,又可能是他的堂兄弟?
所以,他从一开始借他进入牧家,就是在复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