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了,而她的生活毫无改变,甚至走向消亡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才动了动,用长着冻疮的手去摸摇控器打开电视,为和太平间差不多的房间添一点声音。
电视里在播早间新闻。
主持人顶着万年不变的发型报道着。
她坐在那里,双眼空洞地望着。忽然,主持人面前扔来一份文件,主持人低眸一看,眉眼间难掩震惊,语气都扬高几分,“现在让我们来关注最新的新闻,牧氏家族三房牧华弘刚刚召开临时新闻发布会,
向大众公开承认,自己在现有婚姻之前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,并寻回多年未见的长子。”
画面切到新闻发布会的现场。
现场只有牧华弘站在最面前的新闻发言台上,面容严肃地向大众宣布。
底下的记者们一片哗然,全都坐不住了,纷纷站起来抢着问话。
“牧华弘先生,那请问您之前为什么一直没有公开过呢?”
面对记者们的问题,牧华弘从容回答,“因为那是在国外注册的一段婚姻,非常短暂,最近才闻悉我的前妻已经去世,我和长子终于相认。”
承认长子,这对牧氏这种大家族来说是何等的意义,在场的记者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