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牧华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极为尴尬。
应寒年的性格和应咏希没有一处是一样的,应咏希是外柔内刚,干净美好,应寒年却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街头的那种痞,眼中是令人捉摸不透的邪。
牧羡光见自己父亲被奚落也没有说话。
他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样的局面,他痛恨应寒年算计自己,可见应寒年活着,他反而没有以前那么恨了。
他的母亲被应寒年逼死,他的父亲在殷勤讨好应寒年,这都叫什么事……
有脚步声传来。
所有人抬头,只见有佣人扶着牧子良从楼梯上下来,如今的牧子良更加暮气沉沉,精神远不如去年那般爽利,连一向精明的双眼也不复光彩,头发又白许多。
“父亲。”
“爷爷。”
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站起来,除了应寒年。
他坐在那里,拿起一个颜色好看的苹果直接削起来,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。
牧羡枫眼睛微弯,他越是这样不羁放肆,越是讨不到好。
牧子良的脸色冷了冷,被牧华康扶着在沙发中央坐下来,他扫了一圈没有理会应寒年,只看向牧羡光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