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,直到那人从一个高坡飞出去,一路滑行他面前,他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。
“寒哥。”
何耀走向前。
应寒年停下来,拆掉装备,卸下头盔递给他,露出一张英俊绝美的脸庞,轮廓深邃,双目漆黑,如无底的深渊,令人一眼看不穿他。
应寒年往里走去,何耀把手上的装备放到一旁,拿出一瓶水递给他,看着他冷峻的面庞忍不住问道,“寒哥,您很喜欢极限运动么?太危险了。”
那种运动真不是凡人能玩得转的,太惊险刺激,随时随地会将命交待掉。
闻言,应寒年喝水的动作顿了顿,黑眸沉沉地看他一眼,“一个人只有濒临死亡的时候,才会格外清醒,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。”
要什么?
他要的不就是……
何耀是知道一切实情的,听到这话不禁道,“可是现在大小姐和星哥都对您误会很深。”
应寒年放下水瓶,眸子望向外面白茫茫的雪地,薄唇微动,嗓音低沉,听不出喜怒,“她已经回家了。”
何耀知道这个“她”指的是谁,便点点头。
“好事。”应寒年低笑一声,眼里尽是自嘲,“回到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