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座位上,两人中间不过隔了一个中控区。
林宜没有开口,应寒年也没说话,车子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似的,令人感到窒息。
林宜看着前面,余光中,有火苗跳动。
应寒年拿着打火机在把玩,他有这样的习惯,一思考就会把玩打火机。
其实她和应寒年之间,一直都是应寒年在强势主动,可今天的他格外沉默,不像他死而复生的那天搅得牧家天翻地覆,更不像夜总会大吵的那天。
半晌,应寒年猛地收了打火机,拉开车门道,“没什么说的我走了,懒得理你!”
语气跋扈。
“给江娆棒棒糖的是你。”林宜忽然开口。
“……”
应寒年的目光一僵,修长的手将车门拉了回来,就这么坐在位置上,难得坐得像个军人般笔直。
“我的伤能好这么快也是你在暗中给我用药。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转眸看向她,有些意外,薄唇抿得更紧了。
她坐在那里望着前面,并不看他一眼,白皙的脸上连表情都淡得厉害。
“在我家外面一圈一圈开车的是你,不顾一切反对牧羡枫在S城建美食基地,不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