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就可以回答,那是深入骨髓的感情,那种感情迅速促成了一个少年的成长和强大,是可以毁天灭地的。
这话自然不能和牧子良说,那应寒年的继承人之位就怎么都得不到了。
站了一会,林宜没有上前打扰,转身离开,安静地进了客厅。
……
应寒年醉得太厉害,以至于第二天没能起来。
林宜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,她端了饭菜让牧子良吃下后,有些疲惫地走出牧子良的房间。
“怎么样?”
应寒年慵懒地靠着一旁的柱子,身上浑然不见那晚一个人在甲板上买醉的样子,眸子如墨般地盯着她,薄唇勾着一丝笑意。
林宜端着餐盘看他一眼,“吃了点,现在在电视。”
“我不是问他,我问你。”应寒年低眸看她的腰一眼。
林宜淡淡地道,“好多了,谢谢。”
说完,她往前走去。
应寒年跟在她身后,痞里痞气地道,“要命了,居然能听到你一声谢谢。”
“一码归一码,你帮我,我知道感激,但也仅限于感激。”林宜的声音变得漠然,端着餐盘走进厨房,放进水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