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应少。”
保镖们低头。
应寒年转身离开,一个保镖追上去,问道,“那应少,那勒索信上让我们什么时候去交赎金?”
“我有说要救人么?”
应寒年冷哼一声,径自进了房子。
“……”
保镖哑然,不救么?那让牧子良就这么死在那群千手党的手里?
林宜看着应寒年的背影,又看向空空如也的轮椅,抿紧了唇。
到生死街以后,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。
她回到房子拿出牙刷杯,应寒年正在检查窗户,问道,“这窗玻璃安了以后漏风么?”
他好像完全没当牧子良被绑架是一件事。
林宜握紧手中的牙刷杯摇摇头,“不漏。”
“灯呢,会不会太亮了?”应寒年抬头看一眼节能灯。
“都挺好的。”林宜拿着杯子往外走去,走到门口,她还是停下来,道,“就当我多嘴吧,你真的不去救牧子良?你不是还想得到牧家么?他死了,你怎么得到?”
应寒年正在检查房子里布好的电缆线,闻言,他看向她,一双眼睛漆黑不见底。
他看着她沉默了很久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