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跟着停下来,低眸盯着她,眼底深极了,笑着邪气,道,“你还希望我有了这些后,就放你自由。”
“……”
林宜哑然。
应寒年扔了烟,鞋尖在烟头上碾着,碾去火星,舌尖抵了抵薄唇,“明白,林宜,我都明白。”
“应寒年,我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应寒年低头看着地上的烟,抢在她说出更伤人的话之前道,“你要真那么疼的话,我哪敢碰你?这两天,我不是连话都不敢和你多说么?”
他也是人,他也会怕。
他怕弄到最后,他连站在她面前,她都受不了。
“……”
林宜又被刺了无数下,面对无赖的应寒年,她可以大力地抵触反抗,可面前的男人,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走吧,快到了。”
应寒年道,径自往前走去。
林宜只能跟上他。
一行人来到山坡上,牧子良的轮椅是被扛上去的,这个山坡不是特别高,却是比较陡的。
林宜被应寒年拉了好几次才走上去,脚下都是被除过草的痕迹,她想,昨天应寒年将通往应咏希墓的路上都做了清扫。
众人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