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应寒年沉着脸道。
保镖又要往外走,林宜白着脸唱反调,“不准去。”
保镖再一次顿住。
应寒年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,“你到底是在领谁的钱,我的话都不管用了?”
一见应寒年发怒了,保镖哪还敢不听,抬起腿就往外跑去。
林宜拦不住,只能呆呆地看着应寒年,眼睛慢慢开始泛起涩意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落东西了?”应寒年问。
“我想等你病好再走。”
她道。
她没有走得太远,去游艇的路太长,长得她在路上足以想很多东西。她越想越不对劲,以应寒年的性格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就放开她,尤其是那一句不会再有狂风暴雨落在她身上,他还冲她笑那么多次,应咏希的墓被掘了,他怎么可能还
笑得出来。
怎么想都不对。
到最后,她还是忍不住回了头。
可她没想到她一回头撞上的就是这样一幕,她才知道,原来他准备和牧家同归于尽。
她明白昨天的事对他打击很大,但她没想到会大到这个程度。
闻言,应寒年嘲弄地勾唇,“就是肠胃炎而已,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