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如今却是彻底倾倒向应寒年那一方。
“……”
被一通指责,应寒年顿时没了胃口,往后靠向椅背。
“看看你,坐都没有坐相,以后只要不在工作都到我面前来报道,我亲自教你规矩。”
牧子良冷冷地道。
应寒年极度反感地看向他,“您没毛病吧?”
“这说话也得改,快三十的人了说话都没个深度。”牧子良一脸嫌弃地道。
都不知道他现在还来不来得及教,要让应寒年从“修身”这一课毕业简直是大难题。
“……”
牧羡光呆呆地看向牧子良,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爷爷。
换作以前有人敢这么顶撞爷爷,爷爷早请家法了,现在却对应寒年一忍再忍。
应寒年也是,换他们任何一个孙子能得到牧子良亲自教导都不知道有多开心,结果他还和爷爷顶撞。
应寒年听不下去了,一拍桌子站起来,“不吃了!”
难得他大发善心跑来吃一顿早饭,听这一通数落。
“你给我坐下!”
牧子良训斥,随即咳起来,他的咳嗽是带着喘鸣声的,像有痰卡在嗓子里一样,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