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别忘了任命书上答应我什么。”
对大房,他如今就一个想法,让他们离开牧家自立门户,也能有个未来。
对这个长房长孙,他也算仁至义尽了。闻言,应寒年的脸色冷下来,放开轮椅,在一旁的佛石边上坐下来,冷冷地道,“我只答应不威胁他的生命和财产安全,什么时候答应不去踩两脚,不去践踏一下他们的尊
严了?”
“……”
牧子良瞪他,他还真是会钻空子。
“可惜,任命书已具法律效应,你加不了一条禁止摧垮大房精神状态。”应寒年挑衅地看向他。
牧子良说不过他,脸色沉沉的,“我看任命书上的条件你也不怎么想遵守,别忘了,你还没叫过我一声爷爷。”
这条真是让应寒年够了,“您也不是缺孙子叫,加这一条干什么?”
是不缺。
他不缺一个个爷爷长、爷爷短,到头来却算计他种种的,他缺一个明明恨他入骨,却能跃进死水湖中将他救起,能时时注意到他救命药放在哪里的。
这一趟离开牧家,他去了林家,看着林家人的生活,又去了生死街,一路磨难重重,却也让他看清了很多东西。
牧子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