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他只能说到这个份上。
“你不是侩子手,但你造了一个刑场。”
应寒年看着他一字一字道。
“……”
牧子良听得心口狠狠一震,他看着应寒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应寒年站起来,从他身边走过,牧子良没有留人,只是孤独地坐在轮椅上,呆在原地,任由春天的暖风袭来。
忽然,应寒年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“听说清明时候踏青最有意思,我给您吊着命,去看一眼也不是不行。”
牧子良听着,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眼睛莫名地湿了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想去林家,再和林宜的外公下一盘棋,等那老头子说自己孙女怎么怎么孝顺的时候,他就来一句,看,他真的不是孤家寡人,他都签完任命书了,
他的孙子还想给他吊着命呢。
他也去告诉林宜那个丫头,别再讽刺他没有亲情了。
不是每种亲情都要和林家一样腻腻歪歪的,他这种……勉强也行。
“寒年。”
牧子良忽然叫他。
“……”
应寒年背对着他停下脚步。
牧子良坐在轮椅上,没有回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