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事情都办不清楚的工作人员。”
应寒年冷冷地道,没有任何余地,朝身后的保镖道,“还不请大夫人回去?”
“是。”
保镖们一拥而上,在苏美宁面前站成一道人墙。
苏美宁看着应寒年趾高气昂的样子,俨然是已经将自己当成最高决策人,不禁气不打一处来,但还是硬生生地憋了下来,脸都在扭曲。
应寒年不屑看她,转身就走。
“应寒年!”苏美宁叫出声来,“我要和你谈谈,我到底是你长辈,你什么态度?”
应寒年跟没听到一样,径自往前走去,苏美宁把心一横,大声地道,“应寒年,看在我和你母亲交情的份上,我们总可以谈谈吧?”
闻言,应寒年果然停住了脚步。
他回头看向她,一双黑色的眼里飕飕地刮着凉风,冰刺入骨。
“……”
苏美宁被看这一眼,莫名地腿都软了。
“把休息室腾出来。”应寒年盯着苏美宁,话是对着一旁的人说的。
有人找死不看黄历,他总不好拒绝。
偌大的休息室中,应寒年坐在沙发上,一双修长的腿随意跨开,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烟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