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一份就可以了。
回到花园别墅,苏美宁是被女佣搀扶着走进去,自己根本走不了路。
她满心想着自己终于能帮儿子一把,一走进去,就看到牧羡枫坐在沙发上,正放下电话,一向温和的脸上阴云密布,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,手竟在发颤。
“羡枫,你怎么了?”
苏美宁着急地朝他走去,以为他是又不舒服了。
牧羡枫抬眼看向她,那眼神比应寒年还要?人,他一字一字开口,像含着血似的,“你去做什么了?”
用的不是“您”。
“我……”
苏美宁惊住,从包里就要拿出文件。
牧羡枫的声音响在她的动作之前,“应寒年命人打电话过来,说我不是个男人,居然让自己母亲去跪着求他。”
他说着,身体里的血液在逆流,有种歇斯底里的怒意。
“我不是的……”
她只是去和解的。
牧羡枫猛地将一旁的古董式座机往地下一扫,站了起来,大声吼出来,“我晚上睡都不敢睡,就为了再拼一把,你却跑去自戳脊梁骨!集团大厦里有多少人进出,你居然向应寒年下跪,你让那些仍支持我的人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