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注视,只好道,“那你说我来是为什么?难道我特地坐那么久的飞机跑帝城来踏青吗?”
这话大大愉悦了应寒年,他笑得“念蓄”两个字快从字典失踪,
好一会儿,应寒年才平静下来,把她带到自己的房车里。
她刚坐稳,应寒年就抓起她的一只脚搁到自己膝盖上,伸手脱下她的鞋,检查鞋底的磨损程度,“你也太不老实了,一声不响就跑过来,那么远的路一个人过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。”
他训斥着她,林宜有些无语,“能有多危险?”
她又不是三岁孩子,跑趟帝城能出什么危险。
“到处都是危险。”
应寒年屈起手指在她脚底按了几下,减轻她的疲乏,边按边训,“处处都是危险,你就是要过来也可以和我说,我来安排。”
肯定比她自己坐车坐飞机走一大段路省力轻松。
闻言,林宜板起脸来,“我来可不是要听你训的,再说,你是怕我危险,还是怕我看到什么?”
“什么看到什么?”
应寒年一怔,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
“投、怀、送、抱。”
林宜坐在那里一个字一个字发出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