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年站在门口,身上已经换了一件白色衬衫,上臂用别针别着一截黑色的丝布,上面隐约映着一个“孝”字。
他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包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林宜错愕地迎上去。
应寒年看着她朝自己走来的样子,薄唇弯了弯,伸手将她拉进怀里,嗓音低沉磁性,“过来看你一眼就走。”
他的样子有几分疲惫。
牧家离这边并不近,林宜蹙起眉,问道,“事情很多吗,累吗?”
“还没到真正到累的时候。”应寒年搂着她道。
三房的人还远在国外,正坐飞机赶回来,等一到,遗嘱一公布,牧家才是真正的热闹。
林宜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更加为他担忧,“你今天有看老爷子的遗体吗?是自然过世吗?”
“还不好说,有几个针孔,但他平时也在打针。”
应寒年说道,把包放到一旁,抬起脚换鞋,怕她忧得睡不着,便补上一句,“还不用急,等遗嘱公布的时候,小丑自然会跳出来。”
如果牧子良的死因真有问题,那必然是有所图,遗嘱公布的时候就是跳出来的时候。
林宜看他脸色也不算太差,便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