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大夫人,祭祖扫墓一类伦理事宜你们照样可以做,严格来说是分你们出去,并非赶出。”
分和赶,只是字面意思的不同,但区别太大了。
律师解释道。
苏美宁激动地道,“这有什么区别?我儿子羡枫可是牧家的长房长孙,老爷子分谁出去也不可能分他出去,这遗嘱有问题!”
直接质疑起遗嘱。
应寒年坐着,勾了勾唇,满不在乎地端起一杯水喝着,只字不说。
“母亲,不管有没有问题,先听完再说。”
牧羡枫语气温和地开口,一双眼扫向对面的应寒年,他倒要看看应寒年还能淡定多久。
有时候帽子被扣得太高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被儿子这么一说,苏美宁憋着气坐了回去,心浮气燥的不像个大家夫人。律师站在上面,已经喝下去三杯水了,头上的汗一阵阵地往外冒,继续宣读遗嘱,把老爷子分给二房的一切念了一大通,二房早就退出争权的舞台,这样的结果不算多也
不算少,都在他们几个人的意料当中。
讲完二房的,三房这边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。
饶是牧华弘这样的人物,也不禁坐直了身体,想听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