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恩怨放在面前,利益才是人类争夺的第一东西。
“……”
顾若的脸色难看,但没有反驳。
这一家人,谁不想往上爬,谁不是为那个位置付出了心血,谁不想获得更多。
“这样一份遗嘱摆出来,谁甘心?既然我们都不甘心,凭什么接受这份遗嘱?”牧羡枫坐在那里看着他们道,“说穿了,应寒年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外人,甚至是一个仇人,他的母亲和牧家的三房都有瓜葛,他还害得二婶自杀,害得羡旭坐牢,三叔
自以为能借他打压我,是,我是被打压下来了,可同时,您也一无所获。”
牧家的关系太乱了,谁和谁都有点仇,谁和谁都沾点恨,但同时,谁和谁也都能合作。
这就是牧家。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每个人的脸色,“我本来还想叫上姑姑,但姑姑不问牧家事,只能罢了,那我们三房得联合起来,只有我们站在一边,舆论和官方才有可能站在我们这
一边,推翻遗嘱也容易一些。”
“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也来反咬一口?”
顾若冷冷地道。
“是,我们三房之间都有争执,可目前还有比应寒年成为最高决策人更坏的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