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佣人,就见那佣人听到应寒年的话,正默默地往后退,隐形在人群中。
果然是训练了得。
林宜看着应寒年,也不好当众下他脸,伸手接过丝布,用别针别到他的臂膀上方。
她手指打开别针,尖锐一端从他袖子上穿过,应寒年个子高,为配合她还刻意低了低身子,盯着她,压低声音道,“还玩那一出,怎么,不相信牧羡枫是个能杀亲的狠人?”
语气酸溜溜的。
“我就是确认下而已。”林宜别上别针,小声地道,“他做的这些别说道德了,早已经越过法律底线,你就这么放过他?”
牧家的人高高在上惯了,苏美宁那一辈什么都敢做,牧羡枫这一辈仍是什么都敢做,对他们来说,法律只是适用于普通人。
听到她问这话,应寒年的脸色好了不少,低沉地道,“你等着看就是了。”
她就知道他有安排。
“好了。”
林宜道,把手缩了回来。
应寒年低眸一看,把丝布又往外拉扯一通,“歪着呢,重新别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林宜抬眸无声地瞪他。
“真歪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