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替我难受?”
是。
她甚至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会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中,甚至谈不上家庭,妈妈是妈妈,爸爸是另有家庭的,对他也只有利益驱使,没有半分温情。
她没有说话,应寒年朝她招招手。
林宜朝他走过去,在他腿上坐下来,双手抱住他的脖子,应寒年低下头,额头抵着她的,“我有你就够了。”
不是句情话。
没有任何调戏的意思,他就这么陈述着一句。
林宜听得心酸,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,“嗯。”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,刚刚跑出去做什么?”应寒年问道,他不会以为她是特意跑出去听墙角的。
“有点饿。”
林宜说实话。
“吃到没?”
“……”林宜摇头。
“就为听他们讲点闲话,饿都不管了?”应寒年蹙眉,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起手机准备给佣人打电话送餐。
林宜连忙按住他,“别,你让佣人半夜三更地送吃的到我房间里算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拧眉。
“我现在到底是遗言证人,还是避嫌些好。”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