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宜怔住,她以为他过来看她一眼后就找借口离开了,居然还留在这里。
“你啊你,这棋是狠的,心中也有数,但就是到最后总会乱了方寸。”外公笑眯眯地赢下一局,摆出教导人的姿态说道,“做人如下棋,一定要稳,千万不能自阵脚。”
“老爷子说的是,寒年谨记在心。”
应寒年颌首,收起棋子继续下一盘。
那边林可可坐在自己父亲身边,一双眼却忍不住一直往应寒年那边飘去,目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涟。
她为这张脸疯狂地痴迷过,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,她还是没办法否认,如今的他比以前更令人着迷,也更遥不可攀。
不可攀可以,可为什么是林宜?
为什么林宜就可以攀得到?
她看到了,放烟花的时候,他和林宜在阳台上贴在一起的身影。
林宜走到外婆身后坐下,外婆打出一张南风,看一眼下棋那边笑着道,“得了吧,说不定寒年就是让着你的,你还教得挺高兴。”
外公立刻不悦地道,“胡说什么,寒年跟我是下棋同好,是有品的人,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,再者,他有什么理由让我?”
居然一口一声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