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吓到了,“医生呢?医生快过来。”
“让我坐一会。”
应寒年沙哑地道,踉跄几步走到车前,弯腰坐了进去。
随行的医生匆匆赶来,拿起听诊器仔细听了听,又问了一些情况。
“怎么样?”
林冠霆走过来,见医生眉头紧锁,心下也沉了沉。
“应少有要发烧的迹象。”医生道。
“怎么会发烧呢?之前伤那么重都没有发烧。”林宜问道,有伤在身的时候发烧容易引起各种各样的并发症。
“可能是因为伤势反反复复的,一直没有好透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症状。”医生道,“我们一定会竭力为应少治疗的,林小姐请放心。”
知道林小姐将来会是牧家的女主人,所有人对她都是十分客气。
“……”
林冠霆站在那里,有些内疚,他下手还是太重了。
林宜弯腰钻进车里,应寒年正靠在后座上阖着眼睛休息,脸色白得跟纸一样,额上的青色脉胳都清晰起来,长长的睫毛下覆着一层淡淡的青色,连唇的颜色都不太对。
她看他这个样子,心疼得厉害,柔声道,“应寒年,今天别回去了,先在这边养着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