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疼。
她的手上银戒一直在。
她抬眸看向应寒年好看的下颌线,自从应寒年成为牧家的最高决策人,她就开始被慢慢诓进他的圈里,她没想过那么快结婚,可一切就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了。
她没被问过意见,可竟然也没觉得不妥。
不得不说,应寒年真的可怕。
……
回到房,应寒年便让她见识到他另一面的可怕。
应寒年什么伤势都顾不上,一回房就将林宜扑倒在床上,伸手就去脱她的裙子,以唇封住她所有的不愿意。
门锁的紧紧的。
男人以侵略者的姿态绝对占有。
老醋鬼想和他抢人?呵,不存在的。
在林家被打断太多次,应寒年完全是要一天之内收回来,于是到最后,林宜被折磨得骨头都散架了。
寂静的房间里,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。
空气里弥漫着旖旎的味道。
应寒年抱住她,一双充斥着暗欲的眼盯着她身上各处的吻痕,情难自禁地又吻上她光滑的肩膀。
林宜已经不行了,这一吻,让她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一颤,根本接受不了一丝撩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