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舞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。”
“……”
林宜有些想笑,要不要占有欲强成这样。
“团团,你是我的。”应寒年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根道,“你无论活几辈子,都是我的,都是我应寒年的。”
林宜一开始还当他是为了放松说这些话,可听到这里,渐渐发觉不对劲,不禁道,“应寒年,你怎么了?”
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么多。
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生死街的时候,落魄下贱,这些年也是什么坏事都干过。”应寒年顿了顿,自嘲地笑一声,“突然有点担心我这种人不配有圆满的生活。”
从生死街出来的人,骨子里总带着那么一点自卑,若有似无地跟随一辈子。
林宜攥紧他衣服的前襟往下拉,拉得应寒年不得不低下身子,视线与她平行,她盯着他漆黑的眼,一字一字地道,“不准这么想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的一切都会有,而我要的,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应寒年。”他的出身,他的经历,他的伤痕,他的笑容拼凑成的应寒年。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林宜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应寒年凝视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