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三个吸氧的老人,最外面的就是林老夫人,瘦可见骨,脸色蜡黄,管子很多,此刻闭着眼睛正在睡觉,不断地接受着输液,大量的仪器围在床边。
林冠雷一进来就“卟嗵”一声跪了,不敢哭出声音,就拼命地磕头,不停地磕。
他懊悔、自责。
他想不通他一个教师,怎么就把女儿养成了这样。
林冠雷的妻子见到自己的婆婆成这个样子,也是不好受地红了眼睛,跟着跪到地上,无声痛哭。
林可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头发突然被人从后连无菌帽一并攥住,头皮几乎被掀到,她疼痛地转眸,就对上林宜冰冷的眼。
“你还不跪?你是不懂忏悔么?”
林宜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道,一双眼透着和应寒年在山顶上一样的杀意。
“林宜,你……”
“你不准说话。”林宜怕她吵着老人,道,“你敢在这里胡闹,我马上让人把你的舌头给拔了信不信?”
林可可瞪着她,眼神恨到极致,却也没再说话。
“你给我跪下。”
林宜揪着她的头发命令她。
林可可犟着瞪她,林宜眼神格外冰冷,林可可被抓得头不断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