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闻不问也说不过去。”
“那您想怎么个闻法问法?人都埋去陵园了。”应寒年不在意地道。
“那羡枫呢?”牧华康道,“羡枫被抓进去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既然是被抓,又不是死了,去问就是了。”
应寒年态度依然冷淡。
“我派人去过了,不让探视。”
牧华康皱眉,本来以牧家的地位,想探视不是不能,但探视不了,一定是先有人打过招呼的。
“哦。”
应寒年轻描淡写。
从他的嘴里探不出半个字来。
“而且大哥手上少归少,但也有着一堆的产业呢,他被抓了,这些不是要被没收?”牧羡泉担心的是另一个重点,“到时候一曝光,这可是大大的丑闻。”
“你惦记就自己去抢。”
应寒年冷眼一瞥,不屑地道,眉间隐隐有不耐之意。
“你这叫什么话……”
牧羡泉气极地站起来,被牧华弘又给按了回去。
牧华弘沉声道,“这事是压不下去的,你刚坐这个位置不久,事情就接连地出,这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长房的沦陷是应寒年排除异己的手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