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头换得很快,上一秒还是事发现场,下一秒便是大量媒体集合在牧氏集团总部的大厦外,等待询问个究竟。
身后忽然传来抽泣声。
林宜转头,就见牧夏汐站在不远处,一身白裙亮丽,正直直地看向电视屏幕,双手捂着脸,震愕而悲伤,眼泪夺眶而出。
林宜抹掉眼泪,拿出一张纸巾走到她面前递给她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牧夏汐放下手,却没有去接她的纸巾,泪水不断涌出来,曾经明媚的女孩此时悲伤得无以复加,“母亲走了,爷爷走了,大伯母走了,现在连大哥也……”
她哽得说不下去。
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。
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选择的活法,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。”林宜淡淡地道。
牧夏汐很想说她冷血,可在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后说不出来了,眼眶通红地问,“林宜,你爱过我大哥吗?”
“我爱的从来都只有应寒年。”
林宜道。
“四哥说,长房的没落是应寒年的手笔,对吗?应寒年真的想一步步侵蚀整个牧家,对吗?”牧夏汐又问,双眼刻着茫然。
“你既然直接问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