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羡泉放出来。”
牧华弘说道,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往外走去,目光落在泛黄的手札上。
他的步子顿了顿,弯腰拿起手札,“这本手札借我翻阅两天如何?”
话音刚落,手札已经被人夺去。
应寒年站在他面前,脸色冰冷,“你没资格碰她的东西!”
“……”
牧华弘的脸色有些难看,但也没和他起争执,径自绕过他往外走去。
正厅里只剩下应寒年和林宜两个人。
应寒年站在那里,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札,自嘲地道,“团团,我是不是全弄错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查了我妈的事有多久,层层剥茧,却怎么都查不到害了她的那个人,我真是没用。”如此自厌。
林宜站在那里,有些心疼地看着他。
他心中的煎熬无非是找到幕后主谋,否则,谁也抹不去。
她轻叹一声,正想上前拥抱他,视线忽然落在他手中的手札上,脑海中有光闪过,“应寒年,我觉得不一定是你全弄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睨她,黑眸深邃。
“如果你全部错了,三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