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的舞者,眸中掠过一抹算计。
……
三日后。
牧华弘站在牧家的练靶场上,手上握着一把练习枪,对着耙心射击过去,目标耙频频变化,但他仍能做到枪枪正中红心。
心腹林刚站在一旁向他汇报事情,“我接触了一下应咏希,将价格从三千万抬到六千万,她仍是不愿意,她说她只想专心跳舞,不想做别的事,更不用说替人效命。”
用钱打不动的女人……
牧华弘的眸色变得阴沉,抬起手又是一枪直中耙心,冷声问道,“背景如何?”
钱打不动的,那就只剩威胁。
“应咏希的背景查不到,父母不祥,填的祖籍我也派人去过,根本没有姓应的一户人家。”林刚答道,“她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,突然拿下黑钻奖,突然间声名大噪。”
连家庭背景都没有,也就是威胁都无从下手。
牧华弘慢条斯理地换着子弹,“像她那样的女人名震上流圈子,却没有沦为交际花,总该有个理由。”
活在风暴中心,没有替她挡风的墙,她竟没有沦落?
“回三爷,不是没有人向应咏希动过强,不过她为人烈性,差点闹出个同归于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