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帮你的事不要对外话,免得传成我牧华弘为女人争风吃醋、打架斗殴,我会惹上麻烦。”
说完,牧华弘离开。
应咏希站在原地,手上还拿着那张照片。
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初见为了让她做老师,他拿小孩子的急救时间威胁她,现在却又这么关心她,帮她。
如果他真是和其他男人一样,怎么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她?
同病相怜。
他怎么可能和她同病相怜?
……
离开舞团前,应咏希发现牧华弘的人已经将舞团清理得一尘不染,连外面的灯牌都重新挂好,接好线路,重新亮起光。
夜晚,应咏希躺在床上睡不着,辗转反复都是想的白日里牧华弘说的那些话。
忽然,门被敲响几声。
牧阑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,“咏希,你睡了吗?”
应咏希淡淡一笑,从床上坐起来,扬声道,“四小姐,你进来吧。”
话落,她就听到牧阑银铃一般的笑声,下一秒,牧阑就从外面走进来,身上穿着漂亮的睡衣,一骨脑爬上她的床,坐进她的被子里,手上抱着大大的硬壳本子。
“你没睡就太好了。”牧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