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说件事吧。”
牧华荣道。
然后,应咏希就知道他家中的秘闻,她停下脚步,有些错愕地看向眼前的男人,“你为了逼我就范,就编排自己的妻子这种恶事?”
“编排?”牧华荣苦笑一声,眼底尽是悲凉,“我也希望我是在编排,这样我就不会来逼你,做下差点将你害死的蠢事,我只是想尽早赢得你的心,让你有个属于我的孩子,我好去父亲面前离婚。”
“……”应咏希看着他,他的眼神她很熟悉,就是她每次照镜子看到的自己。
“我想着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,什么都能弥补回来,倒忘了你现下的感受。”他道。
“要离婚而已,你可以把真相说出来。”
一个不属于牧家血脉的孩子,足以让他离婚了。
闻言,牧华荣又是一声苦笑,继续往前走去,“你不懂牧家,不懂我的父亲,如果牧家长子遭此羞辱,苏美宁和羡枫即使不死,余生也绝不会好过,稚子无辜。”
应咏希很是意外地看着他的背影,她曾经极度反感牧华荣的所作所为,甚至为他挡了牧华弘的路还不平过,可现在却听到他说出“稚子无辜”四个字。
是不是牧家的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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