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跟我走,是不想连累我,还是因为……我并不是你要等的人?”
“……”
应咏希莫名地看向他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……”
牧华康没有追问,只苦笑一声,独自离去。
人都走了,应咏希终于清静,一个人靠着冰冷墙壁,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多了泪痕,眼泪无声落下,反衬得她一张脸更加绝美。
是夜,一个年轻的女孩走进牧家大屋。
她的名字,顾若。
……
书房中,牧华弘坐在书桌前,视线落在上面的一把沉香木扇上,两枚银戒靠在一起。
地板上停着几个大行李箱。
窗外的天空由黑变亮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佣人再一次敲门,站在外面小心翼翼地道,“三爷,该出发了。”
就算是坐私人飞机去国外,也不能一直这么耽搁时间。
“……”
牧华弘罔若置闻,抬起手拿起一枚银戒捏在指尖转动。
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
一是留下来,万劫不复;二是离开,不管是继续和两个哥哥争,还是自己单干,都是一条明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