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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,似乎并不合逻辑。
她看向应寒年,应寒年盯着她,林宜道,“你说你心目中有两个人,一个是顾若,还一个是谁?”
“一个……我一直不能完全肯定的人。”应寒年道,“本以为能从牧华弘那里找到答案,结果他也没能给我。”
可以说,白忙一场。
“到底是谁?”
林宜疑惑,她实在想不过整个牧家还有谁有动机把应咏希害成那样。
“走,聊太久了,睡觉去!”
应寒年没有回答她,而是起身将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,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。
夜里,林宜迷迷糊糊醒来,身边的床是空的。
她找到外面,应寒年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酒,桌上还摆着一盒戒烟糖。
她站在那里,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,清冷、削瘦。
今晚的月光带着凉意。
站了半晌,林宜朝他走过去,从后环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背后,安安静静地陪着。
应寒年的身体微僵,几秒后,他放下手中的酒杯,覆上她的手。
好久之后,她听到他低沉而坚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,“你说,我替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