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知道,虽然你们母亲恨了一辈子,可这里边真的与咏希无关。”
“其实我听完整个故事后,我真的觉得母亲恨错了人,可惜,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,否则就可以劝劝母亲不要作茧自缚。”
牧夏汐说着将整个故事讲给他们听。
牧羡光听着目光恍了恍,白书雅更是一脸入迷,“这么说,三叔最后为了应咏希,连牧家决策人的位置都不要了?”
牧华弘是什么样的人牧家上下都道,他就是那种会把野心写在脸上,毫不掩饰的人。。
这样一个人年轻气盛时竟为一个女人放弃一切。
“嗯。”牧夏汐点头,坐在地板上道,“最让我震动的不是三叔,而是应咏希,她能在生死街上撑下去都是因为在等三叔,她受那么多罪,她吃那么多苦从来没有放弃过,这得爱的多深。”
“……”
牧华康坐在那里挑着笔,一个恍神,一支笔掉落在地上。
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眼中一抹幽光闪过。
白书雅深以为然,“可惜三叔失忆了,一个女人要爱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在生死街那种地方坚持下来啊。”
身为女人,她们感同身受。
“爷爷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