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寻仇了。”牧华康站在那里,冷笑一声,“你没想到吧,你找的人就是我,我一直就在你面前,哪里都没有去过。”
他拿牧华弘当人质,保镖们都不敢妄动。
应寒年站在那里没有动,风吹乱他的短发,他从口袋里拿出糖盒,取出一颗戒烟糖送进唇间,嗓音冷到骨子里,“为什么杀我妈?”
“你骨头还真是硬,当年中了十几刀都能让你挺过来。”牧华康道。
“我问的是,为什么杀我妈?”
应寒年的语气如杀,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出他咬糖的轮廓,漆黑的眼底有嗜血的光在一点点聚拢。
“是她三心二意,背叛牧华康,受了十五年苦还死性不改!”提到应咏希,牧华康的语气变得痛恨、歇斯底里,“知道她要死了,牧华康特地赶过去,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,只要她说一声愿意,牧华康愿意陪她最后一段路,可她拒绝了!”
他说牧华康?
林宜蹲在地上抱着牧夏汐,听得匪夷所思。
“十几年过来,她还是选择辜负牧华康,这种女人就是做妓、女做上瘾了,死性不改!既然她这么喜欢做妓、女,那就让他被人轮死好了,她不就喜欢被这么对待么?”牧华康阴恻地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