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年呢?应寒年经历过的你经历过么?”林宜反问,“为什么夏汐懂的道理,你却不懂?”
“你凭什么还提夏汐!夏汐被你们……”
“你知道夏汐在落湖之前一直在做什么吗?”林宜打断他的话,“她在求牧华康收手,她求牧华康不要再杀人了,她胸口中的那一刀,就是为阻止牧华康继续行凶。”
“……”
牧羡光和白书雅呆在那里。
夏汐还中了刀?
“夏汐知道一切都是牧华康的错,她才会灰心绝望,抱着人跳下万泉湖。”
牧羡光不肯相信,“这都是你编的,都是你编的!”
“你们可以去你们父亲的房间看看,证据还在里边,当然,你们要是还是选择与应寒年为敌,我也没有办法,就怕你们辜负的是夏汐。”林宜道,“因为她想了结,而你们不肯。”
她的语气平静,不卑不亢,一双眼黑白分明,姿态认真而坦诚,由不得人不信服。
“……”
白书雅看着林宜,擦了擦眼泪,拉着牧羡光往楼上走,牧羡光起初还不肯,被白书雅硬是拖着离开。
两人去牧华康的房间了。
应寒年转过身去,冷冷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