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斗志,什么电话都不接了,什么文件也再不看了。
什么都不做了。
闻言,牧华弘咬了咬牙,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她道,“你不能不知道!你得帮他,你得帮他找到接下去的路!”
如此强势。
和应寒年一模一样。
“……”
林宜沉默地看着他。
“寒年他为仇恨活了这么多年,突然之间报了仇他肯定心情无法平静,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,牧家倒不倒我不管,但你得帮他!帮他继续走下去!”牧华弘道,霸道的语气中隐隐透出急切。
他知道,应寒年也只听她的话了。
听到这话,林宜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,“是我的错吗?应寒年是报了仇,可牧华康那算什么?他就是个杀人不敢承认,还要幻想出人格分裂的懦夫!他的死根本就偿不了应咏希受的苦。”
“……”
牧华弘的目光逐渐黯下去。
“牧老爷子拿整个牧家给应寒年做赔礼,是,这份赔礼很大,可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让应寒年放过你,是想保住你,他做的所有事都是维护自己的亲人,那应咏希呢,谁真正替她着想过?”
林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