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唇间,舌尖品尝味道。
一模一样。
凌迟,也不过如此。
他一筷一筷夹着米饭放入嘴里,明明是极佳的味道,他却像吃刀片一样,嘴里被割得血肉模糊。
他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吃上这样的米饭,这个女孩,大概真的是应咏希派来护他们儿子的吧。
直到将整整一盒的猪油拌饭全部吃饭,牧华弘伸出手按下呼叫铃。
他决定接受治疗。
如她所言,他的生死不由他作主,得等着应寒年来决定。
……
从医院回来,林宜有些精疲力竭地坐在车里。
车子停下来,她还坐在车上一动不动,管家从里边迎出来,愁眉不展,见到她叹了一口气,“今天又有十几个女佣和保镖辞职,连交接都不做,付了违约金走得爽快,我看八成是被人挖走了,有人想让二少爷身边的人越来越少。”
这人可能是顾家,可能是三少爷,也可能是牧氏家族里看不顺眼应寒年的人。
落井下石之辈从来都不少。
“……”
林宜拿过他手中的名单翻着,短短几天,一个牧家大屋走了快一半的人。
“二少奶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