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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的医院中,早起的病人在草地上打着太极,做着运动。
空气中没那么多消毒水的味道,而是草木的香味。
一行保镖浩浩荡荡地走进医院大厅,站成两列,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医院大门口,应寒年站在那里,风衣随风而摆,他抬眸,摘下墨镜,黑瞳深邃地看向前方。
半晌,他迈开长腿,不再犹豫地往里走去。
此刻的医院,安静无声。
牧华弘坐在病床上,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,忽然听到外面值守的便衣警察恭恭敬敬地出声,“应先生。”
他来了。
他终于来了。
牧华弘的目光一颤,连忙伸手拔了手上的输液,掀开被子忍着痛下床,连鞋子都没穿就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,伸手就去开门。
“不用开门。”
应寒年低沉冷淡的嗓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……”
牧华弘僵在那里,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没有再动。
“那应先生,你们聊,我们站远一些。”两个警察朝应寒年低了低头,往一旁走去,留下空间给他们。
应寒年靠在门边的墙上,双手垂着,一手捏着墨镜,一张英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