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恐怕你家家主还不够资格请我。”
牧阑看了一眼后视镜,她们车子后面保镖们已经站定,有她的,也是应寒年那边派过来。
她的话音一落,一个保镖就冲上前来,女孩站在那里,眸子一动,忽地一个低腰令对方扑空,她迅速攥住对方的手腕,利用女性的巧劲和自身的爆发力直接将一个人高马大、训练有素的保镖给摔到地上。
牧阑目光一僵,这可是应寒年的人,她知道应寒年训练手下一向是最高标准,可以说是国内保镖能力的最高体现,却被这个女孩一招给撂了。
女孩站在那里,扭了扭脖子,轻松地拍着手,“四姑娘既然不肯下车,那我们也只有用些手段了。请人!”
最后两个字,说给自己人听的。
两派势力顿时打起来。
……
牧羡光夫妇自从从牧家脱离后,就找了个僻静处过起等同隐居的生活。
湖面波光粼粼,白色别墅被阳光照得安静,满院花香,透着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“老公。”
白书雅穿着一袭白裙,端着水果从别墅中走出来,就看到牧羡光在和儿子捉迷藏,儿子小小的个子步子蹒跚地穿梭在花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