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,这个名字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陌生,他从长辈们口中听过太多太多,狡诈奸险,私生子一个,他也曾为姑姑顾若抱不平过,直到顾若去世,顾家被整,他更加确定,应寒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。
可现在这个小人站在最耀眼的地方,他是奸佞,同时,他气势凌然,无人可比。
仪式还没结束,人群却起了些乱子。
老太太冷冷地往下面投去一眼,转眸看向应寒年,应寒年仍托着她的手,姿态慵懒,一双漆黑的眼望向下面,吊儿郎当地笑了一声。
“什么?”
老太太问。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挺有意思。”应寒年嘲讽地笑了一声,“我应寒年这辈子坑蒙拐骗、偷鸡摸狗一样不落,讨过饭也做过人上人,就是没做过这邪教头子,现在圆满了。”
老太太不悦地皱眉,布满皱纹的手用力地握住他的手,道,“你母亲当初要能留下来,就不会有那些事了。”
言下之意,应门才是最安全的归属之地。
应寒年笑笑,没有说话。
老太太又望向底下的混乱,只见那个穿着白衣的年轻女孩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,不停地推开旁人往这边走来,身后一堆人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