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声音渐渐软了,“生气了?”
“呵,我不该生气,我该美滋滋的,对吧?这外面一堆女人呢,我该左拥右抱,我该乐开花。”
应寒年嘲讽地笑了一声。
“应寒年……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用力地箍紧她的手臂,不肯放手,呼吸沉重,拂过她的脸。
“你让我起来,我好好和你说。”林宜柔声说道。
应寒年压着她半晌,才坐起来,伸手拉了她一眼,林宜坐在他面前,顾不上看周围是哪里,便道,“我不是在考验你,也不是不信任你,就是因为信任你,才会去大闹老太太,逼你答应这门婚事。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冷着脸没有说话。
林宜拉了拉他的衣袖,应寒年坐着没动,也不看她,她又拉,拉了好几下,应寒年才转头看她,她注视着他的眼道,“今天我去了一趟地下监狱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这个他收到消息了。
“夏汐本来就是身受重伤,现在只能呆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养伤,很容易留下后遗症。”林宜轻声说道,“还有牧羡光和白书雅的儿子,他还小,天天呆在那样的地方健康成长谈不上,还会